2300名妇女日夜陪侍:洪秀全在美女包围中灭亡
2300名妇女日夜陪侍:洪秀全在美女包围中灭亡
太平天国从兴起到衰亡,其速度之快和时间的短促,是历史上罕见的。这场狂飙式的运动,潮起潮落,又同妇女地位在运动中的升沉息息相关。

关于妇女在社会变革中的作用,恩格斯有句名言:"在任何社会中,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尺度。"列宁更进一步指出:"从一切解放运动的经验来看,革命的成败取决于妇女参加解放运动的程度。"以此对照太平天国"其兴也勃,其衰也忽"的过程,与妇女地位在运动中突升骤沉特别是洪秀全对妇女运动从提倡到摧残,是会受到一些启示的。
一、江山争半壁美人占一群
太平天国的领袖人物洪秀全,从1843年6月创立拜上帝教起,即以"天下多男子全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尽是姊妹之群"的平等思想作号召,广泛发动群众特别是农村贫困劳动妇女参加,在拜上帝教主要发源地广西桂平县鹏隘山区曾经涌现出以杨云娇为首的许多妇女积极分子,与启蒙者冯云山并肩活动,流传有"男学冯云山,女学杨云娇"的民谣。
由于通过妇女深入广泛地发动群众,仅用七年半时间即于1851年1月胜利地发动了势成燎原的金田起义。起义时有一首民谣形容妇女参加运动的盛况:"姊妹亲,同个房睡共口针,如今姐随洪杨去,妹也跟随一路行!"
在起义初期,太平军有妇女单独组成的女军,与男军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前线,遵从天王洪秀全"男将女将尽持刀,同心放胆同杀妖"的旨令,奋勇作战。直到武汉仍然男女同职同官:"贼妇亦有伪职,与伪官相等,间尝出战,红绡抹额,颇矫健。

"攻克南京以后东征时,女军仍充前锋,女将苏三娘率领女军首先攀登占领镇江城,当时有人作诗咏赞苏三娘和她从广西带来的赤脚女兵英姿:"绿旗黄?女元戎,珠帽无龙结束工;八百女兵都赤脚,蛮衿扎裤走如风!"更有甚者,天朝举行第一次考试时,有史以来特为妇女参加考试设立女科,拔取了女状元、女进士等,把妇女地位推上顶峰。
二、不问朝政耽于女色十一年
在胜利中,以天王洪秀全为首的领导集团满足于半壁江山到手,认为大局已定,要关门当太平天子,把同打江山的妇女转为供自己淫乐。在攻克南京前17天,天王即从芜湖江面龙舟上突然颁发一道严分男女界限的诏令:"女理内事,外事非宜所闻"。并用四个"斩不赦"限制身边妇女与外界联系。攻克南京后入城时,跟随天王的妇女都纱巾蒙面,进入天王府即被禁锢,与外界完全隔绝。
洪秀全早就梦求后妃成群的帝王宫廷生活。他创立拜上帝教时就自言在天上有一房正月宫娘娘,把他的妻子称为又正月宫;金田起义时他即选美纳妃15人;一年后在广西永安围城中:"洪秀全耽于女色,有三十六个女人。

"随军打出广西后,虽经蓑衣渡大败仗,但到湖南道州又纳何贡生"进献美女四人";占湖北武昌后,"首逆?称选妃,使民间女子往阅马厂听讲,至则选十余龄有殊色者六十人";进入天京小天堂后又征选更多美女。
据史载,天京天王府"其中约有妇女千百,男贼仅洪逆一人,其中淫恶可知也"。至于具体人数,《江南春梦笔记》中分类评列,讲王后娘娘下辖爱娘、嬉娘、妙女、姣女等16个名位208人;24个王妃名下辖姹女、元女等7个名位共960人,两类共计1168人属妃嫔;另有服役的女官,以二品掌率60人各辖女司20人,合计为1200人。
各项人数加起来,总计有2300多名妇女在天王府陪侍天王。洪秀全从41岁进南京城至52岁自尽,在美女丛中生活11年,从未走出天京城门一步,既不上马杀敌,也不过问朝政。这时他正值壮盛之年,并且体格健壮,但11年仅颁发过25篇诏书,而且1854年至1858年是空白,5年竟然未发一诏。连曾国藩也感到奇怪:"洪逆深居简出,从无出令之事。""杨逆具奏请朝觐,洪逆每批:勤理天事便是朝允也。"
洪秀全一方面不问朝政,一方面则费尽心计与后妃娘娘们作文字游戏。从1857年太平天国刊印颁行的经典官书之一《天父诗》看,所收选的500首诗文,除起义初期杨秀清假托天父帮助洪秀全排解后妃纠纷的24首口述诗文外,另外476首都是洪秀全进入天京初期三年中写给后妃的夫权独白。他对朝政不发令旨,对美人却平均三四天写一首诗,可见其爱美人胜过江山。

3 of 10这些妇女陷入后宫,早晨为天王"洗身穿袍统理发,疏通扎好解主烦,主发尊严高正贵,永远威风坐江山!"向天王参拜:"朝朝穿袍钟锣响,响开钟锣尽朝阳,后殿此时齐呼拜,前殿门开来接光!"拉着金辇陪天王游御苑:"苑内游行真快活,百鸟作乐和车声。
"给天王按摩肚子却不得碰着胡须:"小心弯远须顾须,悠悠轻轻摸挨脐!"拨扇驱蚊:"日夜拨扇扇莫停,莫拨榻底要记清!"捧茶拿痰桶:"捧茶不正难企高,拿涎不正难轻饶!"从这些诗可以看到天王小朝廷的威严和荒淫。
三、从姊妹群到王家奴
4 of 10生活在千百个美女丛中的天王洪秀全,嫌那些从广西跟来征尘未净的老姊妹们粗鲁、脏污。听见有人高声说话,他便写诗斥责:"娇娥美女娇声贵,因何似狗吠城边?"看见有人束手缩脚,他训斥:"耕田婆有耕田样,天堂人物好威仪,尔们想做真月亮,到今还不晓提理!"见有人不会刷牙、敷粉、洒香水,他用刻薄的语言讽刺挖苦:"跟主不上永不上,永远不得见太阳!面突乌骚身腥臭,嘴饿臭化烧硫磺!"

洪秀全毫不掩饰喜新厌旧的情绪:"一眼看见心花开,大福娘娘天上来;一眼看见心火起,薄福娘娘该打死!"他为那些可怜的薄福娘娘们规定了几项杖责戒律:"服事不虔诚一该打,硬颈不听教二该打,起眼看夫主三该打,问王不虔诚四该打,躁气不纯静五该打,说话极大声六该打,有嘴不应声七该打,面情不欢喜八该打,眼左望右望九该打,讲话不悠然十该打!"还有一项特别奇怪的规定:"看主单准看到肩,最好道理看胸前,一个大胆看眼上,怠慢尔王怠慢天!"
后宫妇女失掉了所有人格尊严,一言一行随时都有招致责罚的可能。由于天王宣布过:"只有人错无天错,只有臣错无主错。"所以妇女们受到责罚时,即使冤枉也不得辩解,只许认错领打,否则便会受到加罪处罚:"打开知错是单重,打不知错是双重,单重打过罪消融,双重雪下罪难容!""雪下"是太平军"刀下"的代称,至少有3个女人因为挨打时喊冤不认错而被杀。被杀的人当中,有人至死不认错并且顶撞了天王,受到五马分尸的酷刑。
四、天王府外也是妇女嗟怨声
太平军入城后,最初奉东王杨秀清严令,居民"愿随营者随营,不愿随营者各归民家"。北王韦昌辉代替生病的杨秀清主政后,改行没收一切工商业及强迫男女分离集中住居的"百行条例",男人入营当兵,妇女住女馆参加劳动。
当时天京大兴土木,妇女参加天王府建设:"周围加砌高墙,二丈高四尺宽,墙头加砌碎瓷瓦筑,墙外令掳得妇女挑挖濠沟。""其凤门以内,皆系贼妇在内,以供洪逆役使。

贼妇中并有能造房屋者,洪逆住处失火,烧去楼房数间,旋经贼令木匠将房架造成送入,贼妇即在内盖成房屋。"另有一道咏叹老年妇女从明故宫拆城取砖石运料苦况的乐府诗:"老人城上摇,旋向城下抛;女人城里拾,旋向城外挑。老人一失足,翻身身必坏;女人一失手,触头头必碎。"
太平军从得民心望风披靡占得南京,到失民心危机四伏,民众大批逃亡,前后仅几个月工夫。太平军进城前,南京原有人口260万人,春季进城后仅九个月,到当年年底,天朝顶天侯衙核查登记人口时只剩15万人,其中老弱男子4万人,妇女11万人。
而妇女减员之快尤为惊人,10月份全城女馆尚有23万人,到年底核查登记的人口,两个月中妇女即减少12万人。与金田起义时"姊随洪杨去,妹也跟随一路行"的妇女参军盛况相比,自称小天堂的天京简直像人间地狱,妇女们非死即逃,甚至参加暗杀和组织暴乱的行列。妇女们的境遇,直接动摇了民心、军心。
五、驱使千万妇女服劳役实行消灭家庭的女馆制
当时朝野上下,群众反映最为强烈、影响政局稳定最迫切的是妇女问题,由于洪秀全驱使成千上万妇女建房、挖濠、砌墙,由天王亲自监工督迫,风雨寒雪不停,并有打人杀人情事发生,引得民怨沸腾,成为影响政局稳定的重大因素。

所以,在金殿君臣恳谈中,杨秀清首先向天王提出这个问题:"女官若有小过,暂且宽恕,即使教导亦要悠然,使其无惊恐之心。譬如凿池挖塘而论,不比筑城作营,若遇天时雨雪霏霏,即令其暂且休息,以待来日。现下雨雪寒冻,勿用紧挖!如此安慰,彼必宽意乐心,知恩感德,勇于从事,事必有成。"
6 of 10当时天京城内,从侯以下所有军政官员至平民百姓,全部家人离散,分居在男营女馆,一部分被选征到各王府,主要到天王府服役,久久分离,了无期限,十分悲惨。
所以,杨秀清要求把他妹妹等四女官调出天王府的同时,也呼吁允许这些人回家团聚,说:"女官理天事者甚苦,且不是功臣(伤残者)、忠臣(烈士)之妻,即是功臣、忠臣之母,或则有稚子,或则有立功之丈夫,彼为臣者既能舍家而顾国、而忘家、公而忘私,则为君者自当体彼一念之忠忱,或准其一月而半归其家省视,或准其三十日或二十日归其家省视,或准其一二礼拜日排班轮流而归其家省视,以哺其稚子,以侍其衰姑,或以事其丈夫,使彼亦得尽其先顾国后顾家之谊。"这是想变相地恢复家庭。但因实行得不好,又过了九个月,杨秀清于1854年9月29日假托天父下凡,正式要求"排铺尔一班小弟小妹团聚成家",才把实行了一年半、丧尽人心的女馆解散,恢复了臣民的家庭,但已付出惨重的代价。
六、沉湎女色至死不悟
天京事变后,洪秀全依然生活在娇娘美女中,生活更加颓废。在1861年太平军进取苏浙的时候,洪秀全又从李秀成选送到天京的3000美女中挑出180人收入天王府,当时即有人写诗讽刺:"三千怨女如花貌,百八佳人堕溷愁。"

洪秀全从1856年天京事变到1864年自杀,由于深居宫中,消沉丧志,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他的诏书都像李秀成所说"言天说地"的梦话,诸如《赐英国全权特使额尔金诏》,说什么"万国扶朕在天台";听到太平军克复苏州的捷报后,他竟降诏说:"朕睡紧都做得王,坐得江山";在《打死六兽梦兆诏》中,他并不脸红地说,他拐引着两个陌生女子,又打死四只黄虎、两只黑狗,是"天朝江山万万年"的兆征,等等。
后来,他连这种虚无缥缈的诏书也懒得写,于1861年7月颁发了最后一道"朕命幼主写诏书"的诏旨,索性把权力交给他的年方13岁、且已学会荒淫的儿子幼主,自己当起了太上皇。
洪秀全在小天堂美女群中享受了11年的帝王生活。1864年6月,他活到52岁,在曾国藩湘军的隆隆炮声和后宫女子的嗟怨声中,不得不丢下他那千百个娇娘粉黛,自尽身亡。他死后48天,天京沦陷,天国灭亡,他的宝贝儿子也当了俘虏上了断头台。
那座由天王亲自监工和千万妇女用血泪建造了十年、周围十余里的巍峨天王府宫殿,在清军挖出来焚烧的天王尸体的烟焰中,化作"十年壮丽天王府,空余荒蒿野鸽飞"的废墟。
太平天国:三千女兵为洪秀全自焚身亡的真相
1856年,三千名来自广西的妇女,挡在了杀红眼的“北王”韦昌辉前,为“天王”洪秀全筑起了最后一道屏障。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三千女子以及曾经一度达到十万人的“天国”里的女性,是古典世界里第一批女兵,也是最后一批女兵。
天国女兵的诞生

天国女兵的诞生,始于1851年1月11日。这一天,洪秀全誓师起义,同时颁布了五条军纪,其中第二条是“别男行女行”,设立女营。这是天国女兵的最早记载。
这是中国历史上有史可考的第一支女兵队伍。那么女兵何以产生在“贫困”、“蒙昧”的广西紫荆山下?在此时已多达四万余人的天国队伍中,她们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1844年,冯云山来到广西北部,他已“远离儒家教义和影响的中心,远离人烟稠密的城镇集市,远离最肥沃的农田及有权有势的地主。”生存在大山深处的万千烧炭佬、矿工、农民、村妇们成了洪秀全、冯云山拜上帝教的最早信徒。
这些人中,还包括了大批的女信徒。而1851年1月11日,伴随着洪秀全武装对抗清廷的开始,她们又有了中国历史上至今鲜闻的一种身份——女兵。这些大部分来自客家的女人,由于不缠足,她们在战斗中的勇猛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曾经镇压过太平天国起义的曾国藩,就尝过客家妇女的苦头,以至痛恨地称这些英勇的客家女为“大脚蛮婆”。

就这样,太平天国的妇女着实让外界感到了一股新鲜的气息。当时,一些外国人看见她们或骑马,或步行,大大方方地走在道路上,他们称“这是前所未见的新现象,使我们想起了国内的生活情景。如果此次革命可以打破迄今一直遵行的妇女不出闺门的制度,那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这种“新现象”的出现,与太平天国提倡的“男女平等”教义不无关系。洪秀全宣称:“一切人都是上帝的子女,都是平等的。”“天下多男人,尽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尽是姊妹之群。何得存此疆彼界之私。”
正因此,在天国崭新的社会图景里,一切都显示着与旧生活的决裂,之前被家庭、男人奴役的妇女,成了与男子一般可以行军打仗的女兵,还不止如此,连之前曾奴役着女子的家庭制度,也被天国的律令击得粉碎。
所以,自金田开始,在太平天国中就有了男女隔离的制度,洪秀全说:“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也正因此,在永安城,洪秀全颁行了模仿摩西“十诫”的天条,他说,“凡男人女人奸淫者,名为变怪,最大犯天条。”他说,“邪淫尽是恶之魁,变怪成妖甚可哀。”
然而,洪秀全努力创造的新天国社会,军法维系下的种种清规戒律,却与天国领袖的荒淫生活并行不悖地存在着。史料记载,离开金田时,洪秀全就有妃子15人;仅一年后,离开永安时,他的嫔妃达到了36人之多。
荒诞的男女隔离制度

清教徒般的禁欲制度、男女分营政策,乃至洪秀全为“天国”设计的每一项规则,不仅存在于这个面貌混沌而又矛盾的团体中,还存在于太平军途经的城市。
1852年5月,他们跨过漓江,通过古运河抵达全州,由此进入了长江流域;这一年6月12日,在经历蓑衣渡大败后,他们走出广西、占领了湖南道州。在湘南,他们先后招募了大约5万名新兵,他们无一例外地遵循着男女分营制度,这也仅仅是金田、永安的延续。1853年1月12日,他们占领了长江重镇武昌。
太平军到达武昌时,清廷的衙门被打倒,咸丰的年号也代之以太平天国的名字。与国号的变化相比,社会制度的改变则更加剧烈。
正是在武昌,分营、禁欲乃至拆散家庭,不仅作为一种战时政策存在着,还作为一种社会制度实施着。其实又何止这些,社会生活中的财产、家庭、职官、宗教、礼仪等一系列社会制度的改变,乃至日常的生活中的禁缠足、禁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律令,无不表现出与旧世界决裂的色彩。
洪秀全改变的不仅是武昌,太平天国的妇女制度也发生了变化。在这里,前期的女营变成了女馆。天国的女兵,不仅包括信仰上的追随者,还包括武力下的被征服者。据史料记载,当时,武汉三镇一片混乱,太平军进城后设立女馆,规定城中妇女全部迁往武昌火巷“归馆”,“迟延者鞭棰促之”。
同时,男女隔离的制度也被严格地执行着,即使是丈夫探看妻子,儿子探视母亲,也“只宜在门首问答,相隔数武(步)之地,声音务要响亮”。就这样,原有的财产制度、旧的家庭制度、并连着温情脉脉的人伦情愫,这些旧的社会制度的支撑,都在冷铁般的军事统治之下统统瓦解破裂了。

又何止是武昌,这一年3月20日,当太平军攻占南京城后,更大规模的女馆出现了:一路随行的几千广西妇女、几千湖南妇女,被裹挟而至三万湖北妇女,又加之新被征服的十万南京妇女,形成了一个个女馆。从金田到武汉,“大脚蛮婆”构成天国女兵的主体,而从武汉到南京,这个群体则不断地驳杂、混沌,等级差异在女馆中出现了。
那些来自广西的“大脚蛮婆”,由于资格最老,被视作忠诚的“老兄弟”,成了女馆中的女官,在她们之下,是还算自愿的、还可相信的湖南妇女;又之下,则是大批被征服的湖北、江南妇女。
洪秀全设计新的社会图景的同时,似乎是抱定了誓与旧的世界一刀两断的决心。太平天国中,男女分馆的制度、“圣库”制度、《天朝田亩制度》,乃至禁缠足、禁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规定,无一不具有改天换地的色彩。与此同时,一种“非我即敌”的人际关系,也悄然产生。
在太平天国,世界被截然地分作信徒与“妖孽”两个部分,而没有中间分子。但凡不肯跟着他们走、依旧遵循过往生活方式的,都是儒教的遗民;在他们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妖”。正如革命者内部是“兄弟”、是“姐妹”那样,“妖”是可以漠视、可以杀戮的。正因此,在武汉,几千童子持刀勒逼几十万武汉男子上船,而几千名“大脚蛮婆”也以焚屋烧人为逼迫,裹挟了几万武汉女性。他们的裹挟,不同于黄巢、李自成,他们有着鲜明的意识形态支撑。正因此,他们同样挥舞着刀枪器械,杀进了南京。
- 评论列表(网友评论仅供网友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本站同意其观点或证实其描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