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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最让他(韩先楚)难以容忍的,是电话也有人监控,谁来看他,何时来的,何时走的。车型、车号、车子颜色,马上就有人报告上去了。这家里会不会被人安了窃听器呀?9号文件1973年12月底,在中外瞩目的八大军区司令调动中,韩先楚从四季如春的东南沿海来到了风雪严寒。

小知识:哪位开国将军文革任兰州军区司令后电话被监控?

哪位开国将军文革任兰州军区司令后电话被监控?

时间:2016-03-13 18:59    来源: 我爱IT技术网    编辑:佚名

核心提示:最让他(韩先楚)难以容忍的,是电话也有人监控,谁来看他,何时来的,何时走的。车型、车号、车子颜色,马上就有人报告上去了。这家里会不会被人安了窃听器呀?

9号文件

1973年12月底,在中外瞩目的八大军区司令调动中,韩先楚从四季如春的东南沿海来到了风雪严寒的西北高原。

正是中苏关系紧张时期,苏联在边界那边陈兵百万,东北、华北、西北处于战争威胁之中。兰州军区作为“三北”主要作战方向之一,韩先楚又来到了一个“有仗打的地方”。

刚过春节,他就到陕北、宁夏等地看地形去了。作为兰州军区司令,他必须尽快熟悉战区情况,制定作战方案,为随时可能到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就在这个“好战分子”全力琢磨当面之敌时,一场战争突然在他背后打响了。

前面说了,1971年“批林整风”时,福建省军区的倪南山和周子韬,写材料揭发张春桥煽动江西造反派抢夺解放军枪支的罪行。当时,省军区有人认为中央公安六条规定,反对中央文革就是反革命,倪南山和周子韬恶毒攻击张春桥,矛头指向中央文革,是反革命行为。

韩先楚召集福州、福建两级军区常委开会,会上仍然有人坚持认为倪、周两人的行为属反革命性质。待大家都讲完了,韩先楚作总结性发言:倪南山同志是老红军,周子韬同志是老八路,都是老革命,怎么能是反革命?这应该是个基本的准头吧?他们给中央写信,说明自己的意见,这是党员的权利嘛。更重要的是,现在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犯了错误还要允许人家改正嘛[1]。这个问题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声音不高,却是不容置疑。

韩先楚讲完,大军区几位常委立即表态同意。省军区有人虽然不服,眼见众怒难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与韩先楚在兰州战区看地形的同时,两位“记者”从北京来到福建省军区,搞“批林批孔”蹲点。在司令部、政治部找人谈话,党委会逢会必到,开口闭口“江青同志指示”。什么省军区搞“上智下愚”呀,运动冷冷清清呀,要联系实际“放火烧荒”呀,俨然成了领导“批林批孔”运动的太上皇。

2月14日,副参谋长赵东升在直属队干部会上,布置运动中的行政管理工作,指出“运动中要掌握政策,防止矛盾激化”。又说“军区首长都是爬雪山、过草地走过来的,都是经过战争考验的老干部,问题再大,也是人民内部矛盾,要掌握好政策”。

两位“记者”就抓住这两句话,把赵东升打成破坏“批林批孔”运动的“现行反革命”。

省军区原来就不服气的人,这回见火候到了,就贴出一张大字报,将倪南山、周子韬揭发张春桥的问题抖落了出来。

“这还了得!”两位“记者”大惊失色,又大喜过望,这里还有这样的“大鱼”呀?匆匆飞回北京,又匆匆飞来,要省军区立即召开“对敌斗争大会”。

2月17日,在“对敌斗争大会”上,倪南山和周子韬被当场逮捕。

会后,又组织四卡车人到省委大院贴大字报,刷大标语,什么“打倒炮打中央文革的反革命分子倪南山、周子韬”、“坚决揪出把矛头对准中央文革的黑手”、“反对中央文革就是反革命”等等。

会前,省军区给省委和福州军区发出电报,说下午两点召开“对敌斗争大会”,请省委和军区领导来会指导。

当时就流传开一则政治笑话:“下级给上级发通知,第二政委抓起第一政委。”

4年前,皮定钧由福州军区副司令升任兰州军区司令,八大军区司令调动后又回到福州任司令。接到省军区电报“通知”,即给主持军委工作的叶剑英打电话,请示这是怎么回事,叶剑英说没听说这事呀?当天晚上,皮定钧听完“对敌斗争大会”录音,更是气得火火的。

第二天,皮定钧召集两级军区常委开会,没讲几句就拍起桌子:你们好大的胆子!一不报告,二不请示,就把你们的政委和副司令打成反革命抓起来,你们眼里还有福州军区党委,还有我这个司令员吗?马上给我放人,赔礼道歉,什么规格批斗的给我什么规格平反!……会后,福州军区党委致电中央和军委,报告了两级军区常委会议情况,说明“我们已经决定对倪南山、周子韬平反释放,并要省军区向倪、周赔礼道歉”。

事情好像就到此为止了。正在西北的荒漠间看地形的韩先楚,对福州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浑然不知。

3月6日上午,中央办公厅给福州军区来电话,说中央有一架大飞机给你们送文件,要派可靠的人去机场接文件。司令部三楼会议室里,常委们都等着看文件。到了,军区副司令、党委副书记石一宸启封,取出一份给大家读起来:

中共中央文件中发[1974]9号中央复电

福州军区党委、福建省委:

一、倪南山、周子韬在文化大革命中,在江西工作期间,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擅自开枪,残酷地镇压革命群众,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又对中央处理江西问题的指示怀恨在心,借着揭发陈伯达和林彪的机会,恶毒地攻击中央和中央领导同志,把矛头直接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性质是极其严重的。赵东升同志二月十四日的讲话对批林批孔的群众运动抵触不满,错误也是严重的。

二、对倪周的严重问题,你们过去不向中央报告,这次你们给中央的电报和对福建省军区检讨报告的批复中,未严肃指出倪、周、赵等人问题的严重性,并要省军区党委向他们赔礼道歉,向群众检查错误,这说明你们还站在倪周的反动立场上为他们辩护,支持他们翻案,妄图篡改历史,胆敢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这在政治上、组织上都是极其严重的错误。

……

完了!

不是石一宸读完了,而是这下子全完了,完蛋了!

窗外,春日的太阳又红又大,蓝天万里无云,空气一尘不染。司令部大楼后右侧的林则徐墓,庄重肃穆,草木萋萋。马鞍山绿波连天,鸟语花香。

18天前,这里也是雷鸣电闪,那“雷公”、“电母”是这里的主人。而今,这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电闪雷鸣却一声声要把人们震得灵魂出窍:“把矛头直接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胆敢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胆敢!”“胆敢!”“你们胆敢!”……有人回忆说:有人当时就瘫那儿了。

皮定钧铁青着脸,呼呼喘气,一声不吭。

有人说:老石呀,你赶快写个检查稿,我们不尽快检查,人家就不让我们检查了!

这边写检查,那边通知两级军区和省委、省革委会的领导同志,立即到西湖礼堂开会。稿子写好了,人也到齐了,还未念完,一个造反派出身的省委书记吼起来:你们犯了方向、路线错误,还有什么资格讲话?!

西湖礼堂的会还未完,大字报已经铺天盖地上街了,宣传车也扯着嗓子大街小巷地叫。两级军区领导,除了反倪、周的几个人成了“正确路线的代表”外,都成了“胆敢把矛头指向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一小撮”。

几天后的夜里,王洪文代表中央给福州打来电话:9号文件是对着韩先楚的,不是对着你们的,你们要集中揭发韩先楚,把韩先楚的盖子揭开。

一些人顿觉拨开迷雾见晴天,一块石头落了地,立即披挂上阵,万炮齐轰韩先楚。

正在风尘仆仆地看地形的韩先楚,到临潼时病了,发烧。从气候湿润、满眼绿色的福州,来到这黄土漠漠、干冷干冷的西北,一下子还真有点不大适应。随行的同志们劝他回兰州看看,他说有医生跟着,有好药吃着,已经是天堂了,一个感冒算个什么?

到宁夏居延海时,夫人刘芷打来电话,说有要事,让他立即回去。他听出语声有些异样,问是怎么回事。刘芷把9号文件的内容大概讲了一下。

他这位在福州干了16年的老司令,成了兰州军区的新司令,欢迎他时的那种规模、热情,着实让他感动。有人还张开双臂跟他行了个外国礼。他在陕甘宁青战斗、学习、工作、生活了10年,论时间,仅次于在家乡和福州的日子。更重要的是,那是战争年代,是他人生中最难忘怀的岁月。所以,一到兰州,他就有种回家的感觉。

可当他这次一身风尘返回兰州时,一切都变脸了。

一盒“中华”吸没了,600多字的9号文件不知看了多少遍,就在房间里转起来。

“文革”初期见到“打倒韩先楚”时,他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给林彪、徐向前打电话,凭什么打倒我?后来见得多了,就见怪不怪习惯了。中央召集福建两大派组织在北京办学习班,准备实现大联合,成立革委会,造反派见到他就说:“管你先楚,还是后楚,打倒再说!”他听着,只是笑笑。运动期间,群众组织,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人家的权力。可这次不同了,这次是从中央下来的红头文件,是上边的意思,这是一打一个倒的。

三、福州地区批林整风运动长期深入不下去,在批林批孔运动刚刚起来又开什么纠正错误大会,把群众镇压下去,这同有些领导人长期捂盖子是分不开的。你们应该严肃认真地对待自己的错误,在批林批孔斗争中把福州地区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盖子彻底揭开。

这两个“长期”和“有些领导人”,不分明就是没点名的点名吗?皮定钧任兰州司令还不到4年,这兰州与福州对调,不就是调的他韩先楚吗?有的大区也是人刚走,那边大字报就铺天盖地了,中央却不表态,唯独给福州来个9号文件,这不就是冲着他来的吗?不把人调走,那“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盖子”,还能“彻底揭开”吗?

福州的情况一无所知,真想知道,又真不敢“拖人下水”。1958年炮击金门时,他患急性黄胆肝炎,医生把他隔离起来,除了医护人员不准与任何人接触。如今他是“政治肝炎”了,和谁接触、联系,那可就是害了人家。

也不用问谁了,那大字报从办公楼贴到家门口了,看看那大字报就知道福州那边进展到哪一步了。“炮轰”、“打倒”、“砸烂狗头”、“罪该万死”之类大标语不看,就看自己的“罪行”,差不多赶上《刘少奇反毛泽东思想100例》了。不过最多的,也是最重要的,还是说他是“林彪死党”。

上下齐攻,南北夹攻!

兰州的自来水黄糊糊的,军区首长家都是喝井水。有了9号文件,军区1号首长家就没了井水。之前每月按时供应的粮油肉补助,这回也没了。想买点白糖冲奶喝,也说没有。没有井水就喝自来水。少了粮油肉补助也饿不死人,买不到白糖就更算不上什么了。最让他难以容忍的,是电话也有人监控,谁来看他,何时来的,何时走的。车型、车号、车子颜色,马上就有人报告上去了。这家里会不会被人安了窃听器呀?

就研究战区作战方案。可地形没看完,战区情况还不熟悉,怎么研究呀?就看地图,一张一张地翻呀看呀。纸上谈兵也谈不下去了,就看《红楼梦》。毛泽东让许世友看《红楼梦》,还说看五遍才有发言权,那就看它五遍,看看能有个什么“发言权”,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结果没看上五页就烦了。小儿子小平回来了,爷俩下棋。这回没像在西山和爱平那样搁桌子,儿子变着法儿让老子赢,那也烦。那就出去转转,散散心。狱中犯人每天不也有个放风时间吗?

惟一拥有四个将军儿子的共和国上将是谁?

1955年,我国实行军衔制,授予10名元帅、10名大将、57名上将、177名中将、1360名少将,合称“开国将帅”。令人惋惜的是,从开国元帅、大将、再到开国上将、中将的254名将帅,仅有一名开国中将健在,其余将帅已全部离开人世。然而,这最后一名健在的开国中将,不仅是一个长寿将军,再过几天就是他的百岁生日,而他还是我军唯一“一门六将星”之家,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婿全被中央军委授予将军。

共和国上将、中央军委副主席张震

1914年10月5日,张震诞生于平江县长寿镇。1927年夏,高小毕业后,到一家店铺当学徒。这时,蒋介石叛变革命,湖南发生“马日事变”,张震参加了纠察队,任平江县劳动童子团副团长,拿起梭标、鸟枪跟“清乡军”作垂死挣扎。

1928年3月,张震参加了著名的平江20万农军攻打县城之役。

1930年,张震加入共产党并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在彭德怀的红五军团第二纵队特务大队任宣传员,后任红三军团第一师第一团四连政治委员,长征前夕任红三军团第四师十团营长。1945年抗日战争起,张震任八路军驻晋办事处参谋、科长,新四军游击支队参谋长、新四军第六支队参谋长、八路军第四纵队参谋长,新四军第四师参谋长兼淮北军区参谋长,参与开辟豫皖苏边抗日根据地,协助彭雪枫率部挫败日伪军一九四二年冬季“扫荡”,并参与指挥山子头战役。后兼新四军第四师第十旅旅长兼淮北路西军分区司令员,率部参加华中抗日根据地一九四五年攻势作战。曾兼抗日军政大学四分校副校长。

解放战争时期,任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副司令员、一兵团参谋长,第三野战军参谋长,华东军区兼第三野战军参谋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2年3月,任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作战部部长。

1954年5月,第二十四军代军长兼政治委员,参加抗美援朝作战。1954年9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战役系学习,1957年7月毕业,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副院长,1962年9月担任民解放军军事学院院长。1971年1月,任葛州坝水利工程指挥部政委。1972年4月,任武汉军区副司令员,1977年12月任总后勤部部长,1980年1月,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 1985年12月19日,经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决定将军事学院、政治学院、后勤学院合并组建成中国最高军事学府——解放军国防大学,隶属中央军委领导,为正大区级单位。

1985年12月24日,军委主席邓小平签署成立国防大学命令,张震被任命为国防大学首任校长,李德生出任政治委员,邓小平同志还亲自为学校题写了校名。

1992年10月20日,北京人民大会堂。88岁高龄的邓小平红光满面,神采奕奕,接见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当他走到张震面前时,突然停住脚步,紧紧拉着张震的手,亲切询问张震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张震激动地回答说已经78岁了。邓小平欣慰地说:“你比我小10岁,还可以干一届。”并嘱咐张震一定要协助江泽民同志,用3年左右的时间,把我军各级领导班子调整好、建设好,保证各级领导权要掌握在忠于党的路线的同志手中。

既然是邓小平同志的建议,是中央作出的决定,作为一名老党员、老战士,在党和国家需要自己的时候,应当无条件地服从组织安排。于是他给自己规定了9个字:“干实事,少出面,不越权。”努力工作,谨慎从事,不辱使命,不负众望。老骥伏枥,鞠躬尽瘁,努力再为军队建设作出一份贡献。1992年10月至1997年9月,被任命为中央军委副主席。

“一门六将星”

张震的四个儿子全部从军,不仅张震的四个儿子全是将军,连给唯一女儿选的女婿也是少将。

张震是我军唯一父子同为上将、中央委员。张震将军与三子张海阳同为上将军衔。

张海阳, 1949年7月出生北京,祖籍湖南省平江,张震上将的三子。1969年2月入伍,历任第21军61师183团2连战士、副班长、班长。1971年5月,第21军通信营有线电连排长、军政治部干部处干事、军政治部宣传处副处长。1978年11月,第21军63师189团1连政治指导员(下放锻炼),1979年6月,第21军63师189团副政治委员兼政治处主任、军政治部宣传处处长、第21军61师181团政治委员。

1985年任第21军61师政治委员,参加中越自卫反击战;1992年9月,总参谋部兵种部政治部副主任、主任。1996年8月,第27集团军政治委员;2002年1月,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 2005年12月,成都军区政治委员、党委书记;2009年12月,任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部队政治委员、党委书记。1995年7月晋升少将军衔,2003年7月晋升中将军衔,2009年07月20日晋升上将军衔。

长子张小阳少将,1941年10月生,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院长。岳父是开国中将吴克华。

次子张连阳少将,1944年11月生,曾任总参军代局局长。张连阳有一位比其年轻近二十岁的妻子陈晓颖,更是一位神秘人物。根据百度百科资料显示,陈晓颖,1963年5月出生,籍贯是辽宁省,现香港居民,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上世纪80年代留学,1989年在开曼群岛成立私人投资公司。

90年代,先后控股辽宁省两大主力电厂,2000年左右套现,转战港股,低价购入永富建设国际,转身吸入中信集团,股价暴涨100倍,身价跃升百亿。大唐电力、华润电力、中信集团这些声名显赫的明星公司都是其合作伙伴。

四子张宁阳少将,1950年10月出生,1968年入伍,曾任总后勤部军事交通运输部副部长、总装备部综合计划部部长。2005年晋升少将军衔。

女儿张燕阳,1952年8月25日生。女婿寿晓松少将,现任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战争理论和战略研究部部长。(文::李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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